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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万户侯 分节阅读 7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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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,捣蒜似的磕头不止,只见张禄在后面低声给夫人说了两句,张夫人冷笑一声道:“我本来要拿你送官,但看在你是初犯,你滚吧从今再不许踏进张家一步。”

“是是”那人从地上爬起,几步就跑没了踪影,张禄望着他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得意。

张夫人盯着张员外,恨恨道:“老爷这事你看怎么办”这张喜是那贱人带来的,这次证据确凿,她绝不再容情。

张员外举手止住夫人的话头,示意她不要打断自己的思路,他还在计算这几年厨房的开支,若按三成回扣,加上偏高的价位,这合府上下每天至少两贯的菜钱,还薪碳、水果,三年下来,少说也被他贪污五、六百贯之多,天啊五、六百贯,张员外心都要碎了。

“把他打死,让他把所有钱都赔出来”他再也忍不住,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。

刚刚闻讯赶来的张福看到这副情景,恨不得一头撞死,他多次提醒过张喜,不能在府里拿回扣,可这笨蛋就是不听,简直蠢到了家,又突然见他求助的目光向自己看来,张福心中砰砰地敲起了重鼓,这里面他也拿过张喜送的好处,不行不能死在这个蠢人的手上,他见势不妙,便要悄悄溜走

“大管家,你要替我说话啊”张喜见他转身要走,吓慌了神,就指望他来替自己求情,不禁大声叫喊起来。

“张福,你站住”张夫人早注意到了张福,见他神色紧张怪异,也隐隐猜到此事必和他也有一定关系。

张福猛听夫人叫他站住,仿佛突然失足,掉下万丈深渊,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“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”

“张喜,你若肯把这些年的事都老实交代,我或许饶你一命,也饶过你的家人”张夫人瞥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张福,张喜突然明白过来,他连爬两步,大声道:“老爷,我说我全部都说出来。”他一指张福喊道:“他、他也有份”

当天下午,张府前院人头涌动,张家召开公开处理大会,以张喜贪墨主人钱款,断其一臂,押送官府治罪。

“老爷,哪张福该如何治罪”张夫人冷冷地看着丈夫,她恨张福引来那狐狸精,几次要赶走他,可丈夫却一直护着,而这次看他怎么交代。

张员外迟疑了一下,这张福的祖父、父亲都对张家忠心耿耿,得念些旧情,更关键若是这张福走了,自己就真的再无一点说话权,可如果不处置他,恐怕夫人又不肯罢休。

“罢了,还是送他去管庄园吧把张寿换来。”张员外叹了口气,刚想说话,突然见二夫人慢慢地走过来跪倒,张喜被处置,她不敢露面,若这张福再出事,她以后在府里可怎么活。

“老爷看在我服侍老爷这些年的份上,就饶了张福吧”

也合该张福倒霉,她不露面还好,她这一求情,张员外顿时记起前几天的传言:他们二人有染,

头嗡地大起来,这无风不起浪,他张福越向自己解释,就越说明他心中有鬼。此时,院子里一片安静,所有的人低着头,脸色怪异,张员外突然觉得定是所有的人都在嘲笑自己无用,连个女人都降伏不住,他又偷眼看了看夫人,夫人直直望着前方,但唇角却露出一丝讥讽。

张员外盯着二人,脑海里却在演绎二人苟且的情景,胸中的怒火再次升腾,更猛更烈,一点点怜悯早丢到了爪洼国。

“张福”他厉声喝道。

张福浑身一颤,他恨死这个愚蠢而多事的女人,难道她不知道此时出头就是要害死他吗

“你知情不报,反而收取好处,替张喜隐瞒,更罪不可赦,来人重打一百大板,撵到庄园种地,从此不准再踏入府中一步”

一声哀嚎:“老爷,饶我啊”

张府闹得鸡飞狗跳,李清却心境淡然,他独自一人来到金城山,品茗这盛唐晚梅,但见满山遍野的姹紫嫣红、落英缤纷,萃成束、滚成团、一簇簇、一层层,象云锦似的漫天铺去,俨然置身于梅的海洋。

“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”,李清随手折下一枝柳条,嫩芽已经在枝头悄然吐绿,他歉然笑笑,把柳枝重新插进土里,天宝二年的春天即将要降临大地,再过几天,他就要陪同张仇去新政县鲜于府,进行乡试前的冲刺。

第十一章 新政县的鲜于府一

“听你娘说,你通过了童生试不错不错给你娘争了口气,你醒悟得虽迟些,但只要走上正道,早晚还是会有出息,以后就在我府里住下,我让严夫子好好教你。”

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鲜于士简有些喘不过气来,两个小丫鬟赶紧上来替他捶背。鲜于士简就是鲜于府的老主人,再过几月便是他七十寿辰,俗话说:酒债寻常行处有,人生七十古来稀他虽到古稀,但却享尽荣华富贵,丝毫不知债的愁滋味。

张仇中了童生,张夫人有心炫耀,便将张仇送到娘家,让父亲看看他素日不喜的外孙也开始浪子回头,另一面也想借娘家的雄厚实力给儿子博个前途。

“惭愧孙儿平时不努力,只得个倒数第三。”张仇口说惭愧,可那神情却洋洋自得,仿佛这童生真是他考出来的。

鲜于士简得小丫头的敲击,慢慢地顺了气,他温和笑了笑道:“这童生不过是个资格,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又有何区别,倒是我去年还听你劣迹,今年便一举考过,不简单啊”

他看了看远远站在屏风边的李清,笑道:“听你娘说,是因为有个好的西席,可是他么”

李清正四下打量这鲜于府,早听说那鲜于仲通是个有名的大富翁,此话确实不假,他跟家人一路走来,不知跨了多少院,穿过多少门,脚都有点酸了,却被引路的家人告之,这只是前院,如果再加上族人住的外宅,那更是不可计数。

“蜀中出巨富”此话诚然不假,李清又一路所见那些家人的穿着,最差的也要胜过张府的管家,难怪那张禄老念念不忘旧府的好处,但见房子皆是雕梁画柱、轩昂壮丽,这厅内的摆设更是让他膛目结舌,大厅正前方放一张大紫檀雕璃案,上设着三尺多高青绿古铜鼎,上面悬幅青松万寿图,

两边各摆了一溜楠木圈椅,都搭有银红撒花椅搭,中间均有一几,几上茗碗瓶花俱全,四角各放一对落地花瓶,东面的是大邑白瓷,釉色晶莹润泽;而西面的却是越州青瓷,釉面晶莹象九秋露水,色泽更如千峰滴翠,想必都是瓷中极品。就连他身边的屏风也是整块白玉雕成,用紫檀作托架,屏风上刻有百子图,人物栩栩如生,线条纤毫毕现,那张府和此一比,就宛若叫花子的破窑一般。

李清正赞叹这府中富贵,却见门边一家人使劲朝自己努嘴,一回头见是府中主人正向自己招手,他急走两步上前跪倒道:“晚辈李清给鲜于爷爷见礼。”

“请起请起”李清的腿软嘴甜顿时博得了鲜于士简的好感,他斜睨自己的外孙,却是长楫不跪,听说他在青楼可是给姐儿跪的,好容易对外孙生出的一点好感,却被李清这一跪给荡得无影无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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